没人又缩了回来。
己十四摇头,“庚二这个人一向不和别人来往。在你之前,他只和那个五妹一起待过一段时间。”
“他和那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这个五妹的底细吗?”传山跨过挡路的尸体,继续向前进。
己十四留意着周围,随口道:“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是犯了重罪的女犯,有些根本就是年老色衰的官妓。那个五妹以前据说是某个青楼的红牌,争风吃醋下弄掉了该楼花魁的孩子,还是个男孩子,快七个月了,花魁失血过多也死了。她就被送下来了。”
“就这样?”
“就这样。”
“我以为这种罪要被处死。”
“嗯,她毕竟是红牌,事发后也有人出面保她,不过孩子的父亲一心想弄死她。两位当权人物互相协商退让的结果就是把人送到了这里。她下来后,己十三娘想收纳她,可她和己十三娘不和,逃了,后被庚二收留。”
传山等了半天,看己十四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只好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像她这种女人怎么可能安分过日子?偏偏庚二又不能带给她她想要的。后来她就踹了庚二跟了庚六,也是那时传出庚二那方面不行,并且脑子有病。以前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庚二,经过这女人嘴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