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占了上风,放心了,说话也随意许多。
“徒弟,师父怎么觉得你有什么事情瞒着师父呢?”
传山对着那张老脸真诚地道:“就算我是您半个徒弟,您也不能指望我什么事都告诉您,您又不是我媳妇。”
“滚!”羊老儿怒了,一脚踹了出去。白瞳调/教出来的果然没好东西,竟敢调戏老夫。
“是不像话。”白瞳也加了一脚。
“砰!”地面被传山砸出深坑。
传山早就等着两老的掂量,身体也早有准备,可就算如此,还是被踹得七荤八素,半天才从近百尺深的深坑里撑起身体。
百尺上方的洞口处,两颗大脑袋趴在那儿往下看,一个漂亮点地问:“你怎么样?能爬上来吗?”
一个丑点地嘻嘻笑,忽然就往下倒了一盆黄沙。
“你干什么!”漂亮点的叫起来。
丑点的继续往下倒黄沙。
漂亮点的扑过去就跟丑点的打成一团。
传山吃力地抬起手抹掉脸上黄沙,对自家小胖墩的表现还算满意。不过他现在要怎么上去?那两师父太无耻了,两个渡劫期合力欺负他一个,两脚踹得他彻底力竭。
“喂,你们谁把我弄出去!我讨厌深坑!讨厌矿洞!”
己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