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察觉到了府中一些异样,是不是?”
张砚嘉顿住脚步,反问道:“你们已经进入我府六日?可发现什么?”
“张叔,这事我正准备跟您说,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事请教。”
“……何事?”
“请问贵府祖上是否出现过大凶之事,而且此事还与女子有关?”
张砚嘉一听传山问话,骇然回首,“你怎么知道?你听谁说的?”
“张叔莫急。”传山抬手请张砚嘉坐下。
张砚嘉盯着传山,面色不复刚才的镇定,一点点退回到椅子上坐下。
传山解释道:“我和庚二都是修者,观气就知您府中不净。再观怨气浓厚,且该怨气被修者用阵法镇压,并不是近期产生。三来,您府邸外两座石狮也告诉我贵府旧事应和女子有关。”
张砚嘉端起茶杯,脸色微微有点发白。
“张叔,”传山诚恳地看着张砚嘉道:“老实说,如果这府邸的主人不是您,我和庚二根本不会出头露面,这怨气不可小觑,经我和庚二观察,困住这股怨气的阵法并不是一般修者所设,而是传说中真正的仙人设下。”
张砚嘉猛地抬起头,茶杯盖掉到桌上也不知。
“张叔,青云派道士也许厉害,但他们绝对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