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地回到:“虎踞龙蟠,龙虎斗。”
“什么意思?”胡继孝追问,这话听着不错,可怎么他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头呢?龙虎斗?谁是龙?谁是虎?最后又是谁胜?
“……噗!”问夫子一口鲜血喷出,睁开眼,整个人就像萎顿了一般,吃力地道:“回禀王爷,问夫子问天一月只得三问,可王爷所问俱事关国运,鄙人窥天机太甚,刚才已被天道惩罚,至少五年之内都无法再次问天,还请王爷宽恕。咳咳咳!”
胡继孝心里根本不相信天道惩罚这个说法,但看问夫子一口口鲜血不要钱似地往外吐,也只能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庚二敬佩地目送问夫子离开小厅,“这人是不是早已有准备?一有不对就吐血?”
传山却道:“这问夫子有些门道。”
“但天道没惩罚他,我能感觉出来。”庚二抓头。
“如果他不想砸了自家招牌,又不想死在胡家,就只能被天道惩罚了。”
“我就说他那些血都是早就准备好的!”庚二对问夫子的演技推崇备至。
传山摸摸他的耳垂,往他的耳朵里吹气,“等下你看,一个会比一个精彩。”
第二位进来的是那名脸上画着奇怪花纹的老婆子。
庚二立刻看向传山,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