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坐月子快结束时,董承业父亲听闻他不回家的消息,打电话训斥了他,他不情不愿地回来了。当时婴儿chuang摆在客厅,他进门后只看了眼女儿便直接进&入卧室玩了半小时的手机游戏。
我那颗小心脏,又再次变得拔凉拔凉的,跟在冰箱下层冻了一晚上似地。
这一次,再也没回过暖来。
隔天我和我妈让他开车带着女儿去儿科医院看病,c市的儿科医院位于闹市区,只有在距离医院一公里处才有地方停车。而到了那,他却让我们自己下车,他坐车上等我们。
四十度的高温里,我和我妈背着大包尿不湿奶瓶抱着女儿爬着上坡去医院,走到半途我想起什么,便给董承业打电话,他那边却一直占线。远远望去,驾驶室里的他微微偏着头,很温柔地拿着电话在说着什么。
当时的我没有上前,只是本能地抱着女儿转身往医院走去。
后来回想起来,其实那时的我潜意识里已经明白了些什么,却不敢去证实。
当天晚上,我妈在客厅询问卧室里的董承业明天会否在家中吃饭,如果要,她就去买点好吃的。而本来便是坐立不安的董承业听见这话忽然烦躁起来,低声埋怨说:“为什么每次都问,难道我不回家你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