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扳着手指头算了算,我来f市将近四年,他们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收获。
也好,不算虚度了。
坐我旁边的胡哥三十多岁,帅得人模人样的,可惜前妻当年瞧不上他教师工资低,便出&轨走人了。据说离婚当夜胡哥一个人干了一整瓶白酒,醉醺醺地倒在路边,差点没被人给劫色。
胡哥默默地抽完一根烟,才抬起他那张帅得人模人样的脸,对我道:“宁真啊,当初我遇到这事第一反应也是离婚,当时肯定是很痛苦的,但我现在一点也不后悔经历过那些痛苦。”
现在的胡哥已经重新找了个别校的英语老师结婚,新娘很有爱,两人生了个大胖小子,小日子过得ting红火。
一顿饭吃得沉沉闷闷,大家都在为我这个单亲妈妈的未来而担忧。
晚饭结束后,与我一个办公室的玲姐跟我同路。夜色迷&离,令人思绪浮动,玲姐不由叹道:“日子过得太快了,我始终还记得当初你来我们学校时那模样,t恤牛仔裤扎个马尾辫,跟高中生似地,结果一夕之间,你就怀孕生孩子了。”
“而且还失婚了。”我自嘲着。
这时,我们路过一间夜总会门口,一个醉酒的女生蹲在花台前嘤嘤痛哭。
“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