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想要关闭,然而当他的眼神触及屏幕时,整个人却僵硬了片刻。
“有个重要电话,我先去接听下。”说完,他拿起手机去到露台。
身体上没有了重压,心里也瞬间变得空荡荡的。
不知为什么,一种古怪的感觉侵入脑海,我望着天花板,努力地想要捕捉到什么,却是徒劳。
没多久,于远从露台回来,他望住我,道:“有个朋友临时出了点事,我必须赶去处理,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呆了呆,反应过来后,道:“算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回去。”
于远却没有答应,他执意将我送回了家。因为这突发的变故,我们各自心思百转,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下车时,于远再次叫住了我。我回转过头,看见车灯映照下,他的眉眼上笼罩着层云雾。
明明隔得那样近,我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对不起。”他说。
“没事。”我笑道。
回家之后,我无精打采地洗漱完毕,躺在chuang上时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刚才于远去露台接电话时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袭来,这种感觉很熟悉——董承业出&轨时也曾经这样背着我接过电话。
但凡男人背着一个女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