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桌画画;我给他讲自己连续吃了一整个月的外卖,最后看见外卖小哥都想吐了。
我自顾自地说着,到最后却发现电话那边始终没有回应。
“容易,你在听吗?”我连声唤他:“容易?容易?”
他睡意朦胧,似乎是被我的声音叫醒:“什么?”
看来是太疲倦了,所以听着我的电话就睡着了。
我道:“没事,你快去睡吧,我同事也在叫我了。”
挂断电话后,我回到人群里。那样多的人,我并不觉得孤单,但却深感寂寞。
刚才与顾容易的那通电话后,寂寞如同沾湿水的纸巾,扑在我耳鼻上,令我难受得近乎窒息。
我觉得自己和顾容易之间,越来越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