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煜,我与他仍旧识了,并无恶意,还请上官老爷放心。”
“这……”
他一怔,微顿了一下,看着她叹道:“沐夫人既然知道了我上官家出了事,那么应该也知道煜儿如今的状况,不瞒几位,自从出了事之后,他一直鲜少出门,整个 人也消沉了下去,这两个月来我请了无数的大夫,花费了重金买来了丹药想治好他身上的伤,却一一无效,如今,就算沐夫人是煜儿的旧识,以他现在的状况,只怕 他也不想让你们看到。”
“哦?这件事我们也只是进城时听说到的,事情是怎样的,上官老爷不知可否说说?”
上官锐看了 他们一眼,想了想,这才道:“我们上官家世代都是以炼器为生的,可说是这飞仙界有名的炼器家族了,无论是宗门也好,或者是一些家族也好,都与我们有生意上 的往来,还有半个月就是炼器大会了,每三年一次的炼器大会除了比拼炼器师的炼器能力之外,还有的就是关系到家族的生意与接下来三年的利益,因为只有最后胜 出的那一家,才能得到一处炼器材料的开矿地和承包各家族和宗门上的生意,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所牵扯到的利益,才导致了我儿如今成了这模样,唉!只可惜我上官 家虽然是世代炼器家族,但却没有强硬的背后靠山,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