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条狮子,只是是条母狮。
“看清楚了?”周容浚这时的脸上没了笑,整个人给人一股浓重的压迫感。
柳贞吉在他面前有点站不住,往后退了半步,才轻轻地点了下头,“看清楚了。”
这次周容浚没再逗她了,把盒子合上,交给了她,“好好拿着,回头让你娘你给戴上,以后不谁取下来,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柳贞吉哪敢不从,这时候她说一个不字,眼前这狂放得谁都没放在眼中的男人能撕了她吃了。
她娘总担心王府的小妾会把她生吃了,按柳贞吉的判断,她嫁过去毕竟是王妃娘娘,王府的女人估计没一个能奈何得了她的,而能生吃了她的,也就眼前这个他说一就不准别人说二的人了。
“行了,”东西送了,周容浚也不想再多说,挥了下手让她回去坐着,又问她,“最近有没有下厨?”
“下了。”
“学了什么?”
“一些南方的点心,像绿豆糕,峰糕,千层油糕……”
“行了,行了,我不爱吃这些个,”周容浚不耐烦地打断她,“让你学的红烧肉学会了没有?”
被粗鲁打断的柳贞吉没脾气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男人,一想要跟他过一辈子,她真的好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