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
俞飞舟没说话,转头看向这时抬头往天瞅的王爷。
这时只见周容浚眼睛随着一只飞鸟远去,就又收回了眼睛,朝俞飞舟道,“任他们动,只需看着。”
“是,属下遵令。”俞飞舟沉声应了声。
柳家要倒了,周容浚想到这个事不由笑了一下。
倒了也好,娶了倒了的柳家之女,他父皇也好,他的皇兄皇弟们也好,那些闺阁之事都操不赢,还操心朝廷之事的宫妃们也好,都可以好好睡一个安稳觉。
他嘛,娶条愚笨的小绵羊,做做事之余逗逗她,好好当他的闲散王爷就是。
这厢周容浚这日上午进了京,直到日落时分从才出宫离开,走出德宏殿后,他舒展了一下忙碌多日的手臂,朝候在宫门一边的俞飞舟道,“走吧,回府。”
刚出声,还没提步,就见宫门前有人在叫他,他回头一看,见是他皇兄面前的内侍。
周容浚便去东宫与他皇兄请了个安,兄弟俩谈了几句,等周鸿渐听到他把他们父皇的事办妥后,不由好奇道,“那最终父皇是如何定的?”
当年他父皇向富庶的江南三省调银修建外城墙防御外敌,末了去年查出当年的银子有一半至少落入了负责此事的某主位官员的手中,而此官乃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