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柳贞吉牙疼得厉害,抚着嘴缓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府里的?”
“嗯。”周容浚点头。
“现下还不妥吧?”柳贞吉真不是拒绝,而是她还没嫁过来,没那个身份管。
“长殳私下教你。”他在她耳边淡道,嘴唇若有若无在碰着她脸上的肌肤。
“长殳管得挺好的。”她诚心诚意地道。
“以后他还有别的事要做,府里的事得交给你。”再下去怕擦*枪*走火,周容浚往后一躺,离了她的脸。
“那也无需这么急吧?”柳贞吉垂死挣扎,打算能逃得了一时就算一时。
“我说你得管就得管,”周容浚警告地捏了捏她的腰,等到她一软,才缓和了脸上突发的厉声,道,“且你要管好了。”
柳贞吉伏在他身上,一会闷闷地道,“我管不好,而且我娘说得没错,我杀鸡都会手抖,没本事。”
周容浚听了好半晌都没说话,好一会才道,“长殳和你娘都会帮你。”
柳贞吉苦着脸,“我能不学吗?”
老实说,嫁给他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多得她从不敢细想,光眼前的那些就让她心脏骤紧了。
“你说呢?”周容浚冷冰冰地道。
柳贞吉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