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浚听了冷嗤,但也没再嘲讽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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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早寅时他一动,刚睡了不久的柳贞吉也爬了起来,眼睛有些睁不开,但也是他去哪她就跟着去哪,他挥袖让她去睡,她也没回床。
长殳给他穿王袍的时候,她眼睛好不容易睁开了一点,帮着长殳拿腰带,嘴里跟长殳碎碎念,“我老觉着这么早上朝不好,咱们家离宫里还老远,天天这么赶,人都赶沧桑了,长殳,你说宫边的宅子有谁家要腾地方的,咱们弄一个吧,省得咱们家王爷一个月下来,就没几个好觉睡。”
长殳一听,想了想,道,“那行,奴婢去打听打听,弄处近点的宅子住也行,您想要什么样的?”
“唉,不要太大的,太大我走着累。”柳贞吉叹气,“咱们家我转一个圈,我就脚累得一天都不想动。”
“紫禁城边上没太大的,不会累着您。”长殳看了抬头望着上方不语的王爷一眼,笑着与拿着腰带迷糊眨着眼的王妃道,“稍微大一点的不好找,您要是要个小的,倒好找一些。”
大的都是皇上赏下去的,不是得宠的皇子就是在朝中极中有名望的达官贵人,小一点的还好一些,估计比他们王爷身份还尊贵的人也没几个,得手也就容易一些。
“那要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