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周容浚抱着怀中温暖的娇躯,淡道,“刚去西北是冬天,我带了飞舟他们走了边防三千里,大多睡在野外。”
他去西北是他十五岁的时候。
柳贞吉记得当时听他要出京,爱欺负她的要走了,她好几个晚上都是半夜笑着醒过来,再悄悄乐一阵,才满足地再睡。
现在一想,她只能汗颜了。
“我明天要去山中转转,”周容浚低头,抬起她埋着的头,与她道,“会回来得晚,你带着你的丫环们做你要做的就是。”
“知道了。”
“这几天会吃得粗糙些,忍忍。
“没事。”
“主殿这几天就会修好,过几天就能搬进去。”周容浚这几天都是不着痕迹地在带她适应环境,她不是不挑剔,但还好,她都能忍得住。
这于他就够了。
她再不喜欢,但只要像她呆在柳家那样沉得住气就好。
“嗯。”柳贞吉其实想做得更多,但实则她能做下来的很少。
她不能爬屋子上去盖洞去,也不能拿去挖泥来涂墙,更不可能拿扫把打扫屋子——她做一天的事,下面的护卫一个时辰就能做完。
甚至杏雨她们,都因跟她一直呆在深闺中像半个小姐,这几天行路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