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子看着他,情不自禁喃喃,“怎么就把你带来了,没把宋大夫带来?”
戚大夫一提府中的死敌,脸色不好看了,但也不敢发作,鼓着双目与小果子道,“日子不足,脉像不显,没十分把握的事,我从不信口雌黄,与宋涛从不一样。”
“你就不能有个准话?”小果子都被这死板的戚大夫急死了。
“我都说了……”
不等戚大夫再说,周容浚的声音声响,“滚出去。”
小果子与戚拓立马不吵了,皆躬身退了出去。
柳贞吉摸着肚子,咽了咽口水,轻声地问,“那再过半个月?”
周容浚也摸她肚子,一会,他探上她的脉,听了好一阵,遗憾地道,“听不出来。”
柳贞吉咬着嘴笑了起来,笑了几下,她道,“要是真有了就好了,我怕空欢喜。”
“嗯。”
周容浚这日上午没出去,两人卧在床上,周容浚对着她的肚子看了一上午,他也没说话,就看着,一直在想事。
柳贞吉问了他两次,他都没答,她就没再问了,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她都不知道,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把耳朵贴着她的肚子,静静地听着,一动不动。
看到她醒来,他抬眼看她,把她的手拉过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