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皇长孙他们刚失了亲母,更需要祖母的安抚不是?”
“这朝廷里,现在无人想得罪皇后娘妨。”长殳明白她的意思,可是,没人有胆敢去说皇后娘娘,他看向一脸猜不出心思的王妃,又道,“您更不能能去与谁说这事,您不能再得罪皇后娘娘了。”
“我倒也不是怕得罪她,”柳贞吉闻言失笑,“我也顺不了她什么,现在也不过是在王爷没回来之前为自保识占时务,王爷回来后,他说什么,我还是要做什么,到时候还是一样会得罪。”
总之,她站在他身边,两夫妻都不会得皇帝皇后的喜,所以她不怕得罪皇后,就是怕得罪了,也得不了什么好。
“那……”
“何不让容大人去说?”柳贞吉淡淡道,“我看太子也很愿意皇长孙呆在皇后娘娘的身边得很。”
岂是愿意,应该是乐意至极,皇上最近可是常往凤宫走的。
长殳想了想,让病中的容大人去皇后面前说这个事,没准还真能成,皇长孙养在宫中最为尊贵的皇后身边,于容家也有好处。
“是个好主意。”长殳点了头。
“嗯,想想办法,给容大人提个醒……”
“那明天也来不及了啊……”
柳贞吉这时已经拆开了信,在看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