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话后,淡淡问周容浚,“哪来的孽种?”
周容浚眼皮都没抬,不屑地冷哼道,“李丞相这是太想栽脏陷害本王了吧?”
他不置多词,一抬头,竟然也没禀周文帝,对人道,“领那些肟脏东西进来。”
长殳领命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西北王之举。
不一会,长殳领了十来个人,那其中,竟有罪臣三代,还有许多一看,就是随便找来,完全不是西北王安排之人的人。
其中,有年逾五十者,有不过三五岁童者。
十八个人,每个人面前都摆了一个碗,每人都在其中滴了一滴血。
周容浚从袖中抽出刀子,不像之前太医一样,用针截血,他拿出刀子,就在腕间狠狠一抽,走到那摆满了十八碗血的凳前,每一碗,都滴了他至少三滴的血。
一碗碗过去,狮王的手腕,血流不止,看得所有在场的人触目相惊。
那每碗不同人的血液,最后与周容浚送进去的血,全部相融。
周容浚滴完血,懒得管那奔过来与他包扎伤口的太医,朝李相嘲讽地道,“丞相大人,承你贵言,本王今天多了快二十个儿子了。”
说着,转向周文帝,满脸嘲讽,“父皇,您还是多赏我点儿子,儿臣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