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刚穿来的那个年纪,就应该伸手把自己给掐死了。
用完膳,柳贞吉又找来长殳,吩咐了些王府夜间的事,让他好好休息后,她就拖着无力的身子回房了。
睡了不到一会,从书房回来的周容浚回来了。
他一睡到她身边,睡意朦胧间的柳贞吉就知道他回来了,当下,还在半睡中的人自动自发地把被子蒙到头上,在被窝里对他拳打脚踢了一会,牙齿也用上了,狠狠地收拾了他一顿,消了点气,这才转过身,觉得稍稍解气地睡了过去。
被王妃又打了一顿的周容浚看了一眼北过身去的女人,扯了扯嘴角,低下头看了看被咬得出了血的胸口,看着满胸口被她咬出的牙印,再次不解她怎么这么热衷于咬他?
这牙印跟他身上的箭伤相比,实在太难看。
周容浚摇摇头,伸出手去抱她,解她身上的衣服。
见她背着他,人也不清醒,还能灵敏地抬脚往他身上踹,周容浚呲了呲嘴,抱住她在她耳边威胁了一句,“再闹办了你。”
只一声,人就不动了。
怎算还识点时务。
周容浚嘲讽地嗤笑了一声,把她的内衫给脱了,擦了擦胸口的印子,把衣裳扔下地,抱着人,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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