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王妃听了倒是瞠目结舌,什么叫做她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她什么时候老做错事来着?
一时之间,柳贞吉为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形象深深忧虑了起来。
“还好,”狮王还是那般淡然镇定,“就是不能太惯着她,要不然,她都分不清谁轻谁重,你说是不是?”
小狮王盲目崇拜他父王,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更何况他父王还问他意见呢,当下想也未想就点头,“是呢,父王说得极是,不能太惯着。”
柳贞吉在旁见他完全不怕得罪她这个当母亲的,深深觉得,自己这儿子怕是白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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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柳贞吉要散步,就又往济宁住的那边的偏院走去,周容浚把儿子又扔给许放带着去鞭笞,他则慢慢地跟在柳贞吉身后。
柳贞吉走几步,一回头,总能看到他在她身后五六步的地方跟着。
“天天折磨我,”柳贞吉跟扶着她的镜花嘀咕道,“与我一道走会又怎么了?”
不跟着也就算了,偏偏跟着,跟着还不跟她一道,叫她如何不多想?叫她如何不心焦,她现在就像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着急,恨不能求他与她一道走。
柳贞吉不死心,便停下等他。
可她一停,背后的人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