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证明我是他想共伴一生的人了,可你们还是不把我的命当回事,你叫他焉能不冷心?又如何不绝情?”
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他们想如何就如何,从来不顾忌他是怎么想的。
也不想想,他会不会疼。
他们从不在乎,他也就学了他们,也不去在乎。
走到这步,还能如何?
就好像她一直试着跟他们讲最真的话,用最真的情暖他们的心,哪怕到现在,她跟皇帝说的都是再真不过的真话,皇帝能体会到她的用心吗?
他不会。
他只是想带着她的话往下走,让她逼他来灵堂为皇后尽孝,逼他当个孝子。
诚然,他要是个孝子,做得漂亮些,于他于朝廷上都好看。
“嗯,朕知道……”周文帝盘腿坐在皇后的棺枢前,说这话时,摸了摸那金丝楠木的壁,“是朕当时辜负了你们。”
“父皇……”柳贞吉只得跪下。
她哪受得起这话。
“事到如今,朕也无颜让你们谅解朕了……”周文帝说到这,转过头,万分疲惫地垂着头道,“接下来的事,劳烦你了,你是容浚儿的好妻子,朕一直都知道。”
说罢,朝她挥手,“退下吧。”
该说的他都说了,该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