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就知道皇帝不行了。
随即,柳贞吉也带着儿女出了宫。
他们一走,京城表面毫无风波。
周容浚到底是不放心,也不打算挑战他这些文臣们的忠诚度,干脆下令,在他离开的这段时日,全军随时待命——军队毕竟是他的,他手下留在京城的五十将领,每一个都跟随了他十五年之久。
有这些人看着京城的王公贵族,名门望族,太子一走他们完全没有觉得轻松,反倒更觉得太子悬挂在他们脑袋上的那柄剑,离他们越来越近。
接到信时,跟过去的姜太医在信中写皇帝顶多就是这个冬天的事。
柳贞吉在京里已经派了人去准备丧事,到了半路,就碰上了办理此事的人,就又多耗了两天,清点物品。
帝后的随葬品,已经有一半送到地宫了。
地宫其实还没修完,善后可能要到明年末去了。
周文帝也想等到那时候死,可惜,他身体已经熬不了那么久了。
先前那一睁眼,耗尽了他体力大半元气,能拖到如今,不过是有好药物吊着。
好在,即使是儿子不管他们的身后事,那儿媳妇也是管的,皇帝也就放了心。
柳氏那个人,许是人如其名,其性贞吉,她这一辈子,只要是应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