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能甩手不管了,得派人过去监督才是。
“皇上,”开王毕竟是周容浚的亲弟弟,跟着周容浚,再惊险的事也做过,私下跟他这皇帝皇兄也是什么话都敢说,现在当着众人的面收敛了些,有些话也还是只有他敢说些,“这事交给逍阳侯他们也妥当,让他们练练手,省得累着您了。”
“你们给了他什么好处?”周容浚这话是对着对面的人说的。
逍阳侯他们这一伙人听了连忙哈哈,一半看向开王,一半撇过头看着他方。
“哪有什么好处,”开王轻描淡写,“就是每个人都送了两三样我欢喜的东西,就像子文侯,他让易国公给生我的那一位才人在消弥堂里立了块长生牌。”
消弥堂是皇庵,只有宗族的当家主母才入得了消弥堂的长生殿,易国公给了他这一个好处,他也算对得起那生他的妇人了。
子文侯一听开王把他拿出来说,眼睛大张,不敢看承武皇,颇有些羞愧地低头。
这是开王看得起他?还是看他不顺眼?
子文侯低下头,尖着耳朵听皇帝的动静。
周容浚也是淡定,嗯了一声,道,“你还想给矍才人升位吗?”
人死了,升个位也无关紧要。
开王听他这么一说,想了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