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果然像他父皇所说的,他们母后嫌他们了。
看来父皇没说错。
“刚刚想起,有事忘了跟母后说。”
“嗯,说吧。”柳贞吉继续提笔。
太子见她笔都不放下,又暗中咬了咬牙。
这个他不如他父皇这事就算了,他这当儿子的,也不可能跟他父皇这个当夫君的比,但现在这画都比他重要了?太子觉得这事他有点接受不来。
他母后曾说过他长大了不可爱就不喜欢了,当时他气得三天没理她,她来道了歉才原谅,他原是原谅了,现在也是做不出这般幼稚的事来了,但此情此景,太子还是难免想起了她那句玩笑话。
更重要的是,不喜欢了,谁都不知道了,他不喜欢了,父皇也不喜欢了,她就要走了。
仅想了一下,太子鼻子就酸了。
“太子……”柳贞吉久久得不到回应,抬起了头。
“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陷入恐怖想象的太子握着拳头,眼睛都红了,情绪波动得厉害。
此时德宏殿的御书房里,承武皇懒洋洋地半倚在椅子里,手搭着桌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他做不来的事,他那对着他母妃很容易情绪激动的儿子,向来做得很好。
想来用不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