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母后的另一手,漫不经心数了一遍手指,因无聊,也学起了把脉。
那一条戚太医听了半会脉像,朝太子道,“太子,能否……”
太子挑了下眉,见他看着他的手,无可无不可地松开了他母妃的手。
柳贞吉好笑,拍了拍孩子气的太子的头。
这一次,戚太医没多久就朝柳贞吉道,“娘娘,微臣斗胆,还请宋太医时太医等过来再为皇后娘娘把一次脉。”
“怎么了?”不等柳贞吉说话,太子已经皱眉出言,整个脸都绷紧了。
“怎么?”柳贞吉也是讶异。
戚太医也是心中讶异,“娘娘,臣诊出的是喜脉。”
按理说,娘娘中过的毒是不易让人有孕的……
“啊?”柳贞吉听了这话,下意识就摸向了肚子,眼睛都瞪大了。
这厢万安宫的宫人飞快跑着去请太医,又差人去了德宏宫。
承武皇正悠悠闲闲地跟丞相喝着茶,聊着朝廷巡防使收拾黩南地方官的事,一帝一臣都觉得此青年才俊还算对得起他们的高看,办事不错,尤其丞相,觉得他这个半路入门的学生很给他长脸,正不着痕迹地在皇帝面前给他说好话……
承武皇捏着茶杯,兴味盎然地听着他这个一手带上的丞相正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