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孩子尽管在她眼里就一丁点大,但他父皇要历练她,她再舍不得也不能拦着,只好每次都笑送着他出门。
太子急匆匆地走了。
“是什么事这么急啊?”他走了,柳贞吉才问。
“不是你娘家的事,”周容浚怕她累心,没跟她兜圈子,直接道,“族里那边有一户打起来了,能宁侯你还记得吗?”
柳贞吉想了想,“过年的宫宴上见过的那个胡须老往上翘的那位侯爷?”
说完又确定地点了点头,“是他,我记得。”
胡子太特别了,山羊胡啊。
“他出什么事了?”
“他被他侄儿宰了半边脑袋,现在人还活着,我让裕渝带个太医过去瞧瞧……”周容浚说到这看了看她,见她没想吐,眨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她,又道,“他侄儿是开王底下给他打下手的……”
“这是因何事起的纷争?”这下可好,她娘家的事,加皇家宗族的事,京城又有得大热闹可瞧了。
“能宁侯睡了他侄儿的媳妇。”周容浚看到女儿乖乖去门边接东西后,低了声音跟她说。
柳贞吉眼睛鼓大,“还敢睡?”
先前的整治还不够?
“嗯,现在最重要的是人没死,宋涛他们太医生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