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门,想要向女子种赤牡阳丹,就必须进行男女交合。但现在陈胜并没有做这种事情的打算和兴趣。他长身站起,拉开间隔包厢和阳台的纸门,凭栏眺望,感受着隆冬时节呼啸冷风直接刮在肌肤之上的那股彻骨痛快感觉,缓缓道:“世间最复杂的事物,就是人心。区区一枚赤牡阳丹就能控制得了人心?这根本只是一个笑话而已。白清儿,想要取得我的信任,就拿出实际行动来。以色侍人者,色衰则爱弛。这点简单的道理,妳应该明白才对。”
白清儿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沉默半晌,她幽幽叹了口气,起身坐好,把凌乱的衣衫重新整理,道:“太子殿下果然并非常人可比。既然如此,那么奴家愿意成为太子手中一把利刀。只要太子意之所向,奴家当定一往无前。哪怕……哪怕同属圣门中人,只要不是师父,奴家便绝不手软。”
“空口说话没有用。我要的,是事实。”陈胜举手一拍栏杆,淡然道:“妳那位师叔‘魔隐’边不负,是一个非常该死的人。把他带过来,当着我的面斩下他的人头。妳才真正算得上是我的人。至于妳真正想要的那些东西,我什么都不能承诺。最终究竟能不能得到,就看妳自己的手腕吧。”
白清儿精神一振,显得容光焕发,欢喜道:“奴家明白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