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之态。
赵则连连点头,“我已有三年多没有见三哥了,也不知他如今怎么样,唉,还有四哥和六哥……四哥至少隔一阵还有捷报传来,我可知晓他顺遂平安,而六哥……也不知现下如何了。”
“六哥,便是六世子赵鸢了吧?”顾相檀想了想才好像记起这个人,“他如今在何处?”
赵则道,“一开始应该是在北向的,”北向是大邺北边一个大城,也算繁华,只是气候酷寒,习惯京城和暖的人,可吃不太消那里,“他身子从小就不好,当日被奸人所害奄奄一息,听说只有用北向的初雪煎了药喝才会好,于是皇上便派了人马将其送去。”
而这一去,竟去了九年。
“应该?”顾相檀抓住他话中的重点。
赵则道,“嗯,那时应该是住那儿,只是听说,现在已不在了。”
“去了哪里?”
赵则顿了下,摇摇头。
顾相檀有些不确定他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愿告诉自己,怕是宗政帝便是这样和赵则说的:有奸人欲害赵鸢,他要回京恐涉及安危,赵鸢便一直居于他乡,才保安宁。
赵则却不知,赵鸢在外,才是多次差点都送了命。
想到此,顾相檀抚了抚腕间佛珠,眼神一暗,没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