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耳闻,就他所知,朝中官员哪怕没亲自养过的,至少也见过,不过是没人说破,成了众人皆知的隐秘罢了,然而就算无数人都尝过鲜,但是这终究是见不得光的污秽勾当,连带着男风之事在大邺也被抹上了一层晦暗之色,即便有真心实意的,也不敢拿到台面上来说,只能偷偷摸摸地躲起来过日子。
如今,最亲厚的师傅竟拿这样的类比来说道自己,顾相檀听着只如一道惊雷劈下般,震得他五内俱焚,神魂出窍!
顾相檀苍白着脸张了张嘴巴,艰难道:“我不是……渊清更不会是……我们、我们……”
傅雅濂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脚步有些虚软,勉力扶住一边桌沿才稳住了身形,踉跄着走了两步,牙关紧咬片刻,口中已是尝到一片血腥,却仍是硬声道:“便是如此,你不该害自己,更不该害了他!”
顾相檀瞪大眼,茫然地望着师傅。
傅雅濂转过头,语声冷硬:“今日起,你便在房中闭门思过,何时想通了,何时再回京城,若是一辈子想不通,那便一直留在这里,也好过做一个上对不得佛祖天地,下对不得百姓臣民的荒唐灵佛!”
说罢,傅雅濂便拂袖而去,留下瘫坐在地,神思恍惚的顾相檀。
……
苏息端着餐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