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头,我打发人上南边买去。好木头遇上得看机缘,拖个一二年,热乎劲儿过了就忘了。”
兆京应个是,再要说话,里头固伦公主出来了,招呼道:“阿玛找人呢,十二哥怎么跑这儿来了?”上来拉着他说,“阿玛才刚问起选秀,瞧这话头是要指婚。上头哥儿几个一个赛一个的会生儿子,打从老七这儿起就断了档了。还问呐,‘那个那个,老十二跟前有侧福晋没有’?我看明年开春,少不得给您填塞一个。”
男大当婚,这是正理。他早前上喀尔喀,一直不在京里,也没有祁人十三岁找通房的毛病,所以到现在王府里没外人,走动的也都是家生子儿。
逢到家宴,少不得说起这个。他跟着进了殿里,没见太上皇直剌剌地问,他老人家又弄孙去了,倒是皇太后和皇后冲他招手。过去落了座,皇太后就说:“十二爷今年二十三了,整天的忙机务,把终身大事都耽搁了。皇后,你瞧瞧手上有好人家儿没有,找个体面姑娘配给咱们十二爷,你皇阿玛也丢了桩心事。”
皇后说有,她闲着没事儿干,就好( hào)给人做个媒。搬弄手指头数起来,“柴公爷家的二格格呀、内大臣吉庆的妹子呀、还有辅国将军额尔德木图的大格格——那可是老赛罕王的正枝儿,血统贵重着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