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策也直言不讳,点头道:“去了,门房太监说给他送酒驱寒,料着病得厉害。到那里把了脉,倒还好,睡一觉就无碍了。”
弘韬显得不大快活,又不好说得太明白,只扇着扇子别过头去,咳嗽一声道:“我觉得吧,你一个王爷,别和下人走得太近。宗室黄带子嘛,搁哪儿也得讲究面子,他一个小小的鸟把式,病了犯得着你去?给太医院传个话,派苏拉1送两碗药就得了,别耽误你的正事儿。”
弘策笑了笑,“也是顺道,瞧瞧也不费什么手脚。”言罢略一顿,“七哥是不愿意我去瞧他?爷们儿之间来往,还有那么多的顾虑?”
弘韬说:“不是顾虑不顾虑,现如今的人,眼里可一视同仁。但凡过从甚密就得挨指点,舌头底下压死人,叫人说闲话好听来着?”
他脸上笑容渐渐隐匿了,寒声道:“我耳朵不方便,七哥是知道的,你要是听见什么,就该替我狠狠责问。咱们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说我不就是说你?换了我,我跟前有人嚼你的舌头,我现拿了让你治罪。你倒好,叫我自省,由他们去谣传?”
这 下子弘韬被他说得结舌了,敢情是他不念兄弟之情站干岸看他出洋相?没有啊,他不就是不喜欢他和沐小树走得太近吗,那小子是他的戈什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