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内苑。”
定宜啊了声,“廖头儿在花园里还和我搭讪来着,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并没有看见钱串子。难不成是玩儿调虎离山,这头引我说话,那头偷着给鸟儿喂毒?”
事情明摆着了,都是有勇无谋的匹夫,想一出是一出。以为鸟死了会怪罪伺候鸟的人,可惜顾头不顾尾,一弯腰,腚都露出来了。
“今天给鸟下毒,明天就敢毒死人。”弘策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宫掖之中行凶,消息泄露出去,七哥回京没法交代。做奴才的对主子不忠,明知道鸟是主子心爱之物,为泄私怨加以毒害,这样的人就该拿来好好做筏子,以儆效尤。”
七爷的愤怒像腊月里打雷,带着某种凄厉惊惶的味道,扬声叫那金,“姥姥的,把寿恒、廖大头和钱川都给爷叫来,今儿不处置他们,宇文两个字倒起写!”
七爷一阵风似的卷走了,定宜惶惶看十二爷,他安抚式地一笑,对沙桐道:“把那天在燕子河驿站起哄的侍卫都叫来,离心离德的一伙人,要烂从芯里烂起。他们不招自有人招,要不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也不赖。”
他这么说,定宜一旁听着,觉得十二爷真不是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他是温润的人,可是当得果断的时候也雷厉风行。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