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我也会针线。当初我师父和师哥的衣裳都是我补的,手艺虽不好,也能凑合。”她把饼子递过去,“您吃了么?先拿这个垫吧垫吧。”
他说:“你呢?忙半天,没见你吃东西。那大眼儿贼不好吃?”
敢情他是瞧着的呀!定宜高兴起来,笑着说:“烤得太久了,太硬嚼不动,还是獐子好吃……您吃,我不饿,那儿还有块肉呢,我回头再吃。”
她抱着大氅坐下,合那两边拉开的口子,有种针法叫藏针缝,这么拉过来下针,基本可以不着痕迹。
她 在灯下给线打结,针尖在头皮上篦了篦,一招一式都透着柔软。弘策侧目看着,她没戴帽子,眉梢和鬓角无一处不显得秀丽。他开始担忧,她一直在老七身边伺候, 万一被他发现,结果会怎么样?老七近来的行为怪诞,护食护得没边,难不成也察觉了么?应该不会,以他的脾气,喜欢何至于这么僵持着,应该也在纠结,否则早 就下手了。
他迟疑着问她,“七爷同你说过什么吗?”
她抬起头来,一脸迷茫,“没有,都好好的。”思量了下,大约上次退钱的事儿让他不舒坦,留心了七爷,愈发觉得他神神叨叨了。一边是主子,一边是恩人,两头都不好说话,她也不确定十二爷问的是什么,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