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呢,和金爷谈买卖的另有其人,那位爷今儿闹肚子,找地儿拉稀去了,嘱咐我先来。我就是个中间人,牵个线搭个桥,要紧东西还得他们谈。”
定宜哦了声,“那您进去坐坐,沏杯茶慢慢等着嘛。”
“不必。”他说,“我瞧爷们儿投缘,咱们聊聊。您今年多大岁数?”
这是要打她主意想贩卖她?定宜心里发毛,不好呲达他,就说:“我不小啦,前阵儿满十八啦。我们爷就爱我伺候,一刻看不见我他就找我,我和我们爷寸步不离。”
岳坤都点点头,“我瞧金爷气度不凡,应当是个好主子。可是再善待,毕竟不是同类人,手底下乞食儿吃,也怪艰难的。”
接下来八成会撺掇她自立门户吧!她赶紧含笑敷衍,“我能耐不济,除了跟着混饭吃,旁的什么都不会。”
“那您家里人呢?家爹妈都愿意您跟着到处跑?”
她哈哈一笑说是,“老百姓不都这么过日子吗,不是人人有您这样的头脑。我们没本儿没能力,除了给人看家护院没别的本事。”
正说呢,门上摇摇晃晃进来个胖子,身形和那金不同,那金是矮胖得酒端子1似的,人家不是,真正七尺男儿,腰带得有三尺八,远远过来像座塔,那身肉剁一剁,抵得上三个定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