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品行好不好用不着大是大非,就瞧她细微处,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能瞧出来。”她坐在槛窗 下,墙角栽了几支青竹,竹叶歧伸到窗内,她探手摘了一片,在手里来回盘弄,一面感慨,“姑娘家家的,太不容易了,干这个差使,换了我非吓死不可。她还要给 人收拾,别说女孩儿了,男人家都为难。明明委屈得什么似的,还要叫人曲解,要问她的罪,这不是雪上加霜?皇上可是圣主明君,干不出这样的事儿来,是不是 呀?”
皇帝被她堵住了嘴,知道她心眼儿好,可是关乎帝王家的体面,他将就可以,上头还有长辈呢,责怪起来好玩儿么?
他频频点头,“让人戳脊梁骨,说‘醇亲王的福晋那时候装男人,抛头露面窜胡同。可着四九城问,都当笑谈呐’,这么着好?天下那么多女人,非她不可?”
事儿不在自己身上,规劝规劝说算啦,换个人得了,其实哪儿那么容易!你认定一个人,三言两语说扔就扔了?皇后觉得皇帝不谈感情好多年,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和太皇太后闹得水火不容的了。
她 拖着长腔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瞥弘策一眼,他虽然不辩驳,眼里的愁绪和坚定看得出来。宇文家男人就这点好,花心可以花得别具一格,痴心却痴得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