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尽皆知了,没办法上庆丰楼定了几桌席,好歹支应 过去了。”又说,“爷们儿家出虚汗可不是好顽的,紧着叫太医瞧瞧。你自己也通医理,别含糊着,没的糊出病来。”
弘策笑道:“我心里有数,陈年的麦子煮茶喝呢,多少有点儿用。”
弘 赞点点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哦了声道:“朗润园里一处池子积了沙,把排水的闸口堵住了,宫里说要凿池重建,我前阵子去瞧,在花园里遇见了贵太妃,她老 人家托我一件事儿,说要……棺材板儿。我还劝她呢,太妃春秋鼎盛,不该想这些个,可她不依,我没法儿,命人寻樯木去了。昨天刚得了消息,寻见两块带星的极 品,给送进铺子让人打造了。这种寿棺做起来细致,雕花上漆得一二年工夫,我不常上园里去,万一贵太妃问起来,你替我回一声儿,请她老人家宽怀,我这儿放在 心上,不敢忘记的。”
弘策简直觉得头疼,上年他还没离京时他母亲就提起过,没想到现在还没忘。八成觉得他敷衍她,儿子靠不上就托付别人,她是诚心叫他没脸。
他有些尴尬,解嘲道:“我这妈,什么都爱图个新鲜。先头也和我闹过,我是觉得太早置办了不好,有意的拖延她,她心里不痛快了,结果找你来了。”言罢拱拱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