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很倔,偏过脸说不必,“我想一个人呆着,你回王府去吧!”
她忘了他耳朵听不见,没能轰走他,他上来牵她的手,眼神可怜,“三哥的死我也很难过,既然木已成舟,你要学着接受。不要担心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气堵住了喉咙,她说不出话,被他牵进了卧房里。
他 殷勤铺了被褥让她上炕,自己坐在杌子上替她搓手,勉强笑着问她,“冷不冷?城外风比城里大,没的冻着了。我给师父和夏至重新安排了差事,让他们进王府供 职。刽子手不能当一辈子,俸禄又低,师父年纪大了,该享享清福了。你进王府吧,皇上那天和我说起,名分的事你不用操心,皇后替咱们想了法子……你回家,家 里有师父和师哥,你也不那么寂寞。”
他絮絮说着,想得那么周全,她应该怎么回答?那个王府是她的家吗?
他 见她不言声,自顾自又道:“遇上这种事,你受的打击很大,我帮不了你,要你自己走出来。你不瞧着我,也该瞧着孩子。那时咱们都盼着她,你吃了那么多姑娘 儿,这一胎一定是个格格。还有弘巽审庄亲王的案子,皇上的意思摆在那儿,满朝文武见风使舵的人多了,七个葫芦八个瓢儿,不光你爹的案子,还牵扯上了其他。 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