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对他还真什么都不了解,就这么一头撞上南墙了。
就拿匪夷所思的父子关系来说吧,要提深仇大恨,那肯定是没有,可他们也没见有多亲近,江郜看着是位挺开明的长辈,这俩人能有什么矛盾呢?
嘉茵知道自己不该瞎捉摸,反正这事儿也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她老想就老容易把自己代入角色,想着爷俩如何如何扛着面子藏着里子,心肝儿只会抽抽地难受。
嘉茵为了不让自己犯傻劲儿,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晚上留下来加班加点,与美术组、策划组一块儿商量游戏方案。
绘制线稿、上色、阴影、高光,统一整体色调,处理细节褶皱。
一张一张cg地画,直到整个脊背都僵直了,颈椎喀拉喀拉地带着响儿,都抬不了肩膀。
嘉茵精疲力竭回到景泰公寓,路灯柔和,月光缓缓铺洒,门前小花园长椅上还坐着一形只影单的中年人。
她微微诧异,虽说江郜压根没摆架子,沉默地坐在那儿喂着蛋蛋、逗它玩儿,可他的侧影就像一尊黑黝黝的肃穆雕像,那一身军人的威严浑然天成,丝毫侵犯不得啊。
江郜老远就看见这丫头站着,凝视了一会儿才走过来与他打招呼,“伯父,在陪蛋蛋玩呢?这猫你养了有段日子吧,它忒讨人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