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绝对是我不好!我……它……蛋蛋它不见了,我找很久了,刚才还在找……”
她连看都不敢看他,就怕江淮放会拿刀尖似得眼睛刮她,或者是向上回那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大声咆哮。
结果,这男人却没喷火,而是冷静询问:“什么时候发现走丢的?具体说说。”
嘉茵是真吓着了,结巴地把事情说完,江淮放又问:“阳台那扇门当时有关上吗?它身体小,从门下边溜出去倒有可能,可再怎么也不会跑远咯。”
他家猫儿他还算知道习性,虽说猫比起狗的自由性要强大得多,但蛋蛋从小就黏他们家老爷子,不可能自己跑没了。
嘉茵还是太紧张,没听出男人话里头的意思,也没发现他其实并没生多大的气儿。
她只顾低头反省,浑身难受的像被刀绞,眼睛里充满酸涩的液体,过度的自责还是一不小心把眼泪给逼了出来。
虽然与江郜首长才几面之缘,可她是打心眼里尊敬这位长辈,说大发了那还是人民的好首长,他又一看就很疼蛋蛋……她估摸着以死谢罪也不够。
更别提站在眼前这男人还是她死活都戒不掉暗恋的江淮放,她能好过吗。
“对不起……我知道说这话没用……对不起……我再找,我说什么也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