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的妞儿到底是不是本人啊,怎么现在凶的跟个皮卡丘似得。
“以前在部队听说,处.女的头发只要加以利用,对止血很有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不你给点试试?”
嘉茵呸了他一声,脚边踢到一堆坚硬的东西,她弯腰捡起其中一个盒子来看,封面是穿性感内衣的□,露着浑圆的臀瓣,这胸起码是f罩杯,旁边的小格子都是一个个男人抱住女人深插浅出的截图。
靠,当警察的居然带头观看黄.色录像!
“一条腿都废了还能有这心思……色狼。”
“这不是还有两条腿精神着。”
江淮放坐在床边轻轻地擦掉伤口周围的脓血,涂上药,换纱布。
嘉茵实在不好意思再看他,走出卧室,里边传来他醇厚的声音:“那天怎么来我车上了?”停了几秒,他漫不经心得问:“和男朋友吵架?”
他实在不愿想起柯圳尧吻她的画面,可这件事老不断地重播放映。
嘉茵怔了怔,垂头说:“我们还没交往。”
江淮放那边不做声了,估摸着是在换药。
嘉茵想起他飞身档子弹的画面,就像她童年仰慕的英雄;又想起每回失落与后悔、还有掉金豆子他都怎么给的安慰。
他蛮狠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