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放一气呵成,就好像这些话早在他心里憋了百八十年,“柏木小姐,你甭打算盘了,老子这辈子不会和她离婚,更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儿。”
她的暗恋不是没有收获的吧,最最起码,他也是有一点点的,真心实意的,喜欢她。
嘉茵的耳朵忽然被一双温热的大手堵上,那人骤然挨着她,低下头将她虚环在胸前,压着嗓子说:“别再听了,他不值得你这么喜欢他。”
嘉茵一怔,鼻子发酸,他不动声色地等着她回过味儿。
多可惜,因为那双手,不是来自江淮放。
她真不应该沮丧了,她的感情不要再拿来放在无谓的暗恋。
她不那么的年轻了,还有最美好的几年,怎能用来挥霍。
你有可以流泪的眼睛,但未必就该肆意的悲伤。
就像你有可以依靠的臂膀,那也未必就能拥抱所爱之人。
那头江淮放总算把人哭着赶跑了,他搓了搓脸,不自觉地看向那扇已经熟悉的门扉。
那扇门里有一个性格粗枝大叶,可是做人特别真的她。
他一只手悄无声息在她的门上摩挲,听见里边有她在和一个男人在对话。
“你打算怎么谢我?是我说的一呢二呢……还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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