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总算是把过去的那些事儿都说给她听了?
那是江淮放无法与她发展情缘的重要原因吧,他忘不了那个陈婉瑜,也忘不了过去的血债,熬过这生不如死,人的心该硬成什么样儿。
半晌,嘉茵嘴唇嗫喏:“不管怎么说,都过去了……最重要的是现在好好过日子,让她们安心,你说是吧。”
江淮放没有回答,只看着她,喉头哽住,仿佛陷入沉思。
原来,他说出来也就这样……他太在乎她了。
本以为会如何的难以启齿,因为心底总是感到艰难、无助、煎熬,一个大男人说着自己过去怎样的遭遇;又或许是因为太沉重,太难去回忆,长久以往他一直连情景还原都回避做不到,可终究在她的面前,他就这么脱口而出,仿佛过去真的都已烟云消散。
嘉茵眼底湿湿的,也许,一直以来他打动她的,就是这样一个偏执的个性。
我们在这摩肩接踵的人海,一个人要面对怎样一个世界,这世界如此凶恶汹涌,而她多希望能抓住一根救命的绳索。
嘉茵回房独自又闷头大哭了一场。
他乍看之下,就是这么一个不可描述、无法被归类的男人。
他是一尊不属于任何年代与艺术风格的雕塑,她只能带着关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