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找给军部首长看病的过来!”
结果,这人被几个人强行抓着去处理伤口,检查有无内伤。
人是肯定得救过来,嘉茵被推出来的时候,江淮放裹着纱布,扛着他的输液杆,巴巴地跟在边上:“宝贝儿,怎么样了,啊?还疼不疼?”
可她还是昏沉沉的,没法回答他的任何一个问题。
江郜打电话过来,嘱咐熟人给安排最昂贵的单人病房,他家儿媳妇出事,那简直比自己儿子出事还要紧张,幸好,南法市这边医疗条件已算先进,也用不着他再去找什么专家名医。
好几个公安局的大头都来了,给江家的亲戚们保证涉案的犯人会一个不落地收押,待秋后算账。
江淮放一直心疼着嘉茵没法入睡,他俩都在输血输液,他就躺在边上两眼直直地守着媳妇儿。
嘉茵身体还虚着,他拿湿热的毛巾给她轻轻擦脸,这时候她终于有知觉了,缓过一阵劲儿后,瞅着男人发愣。
他一动不动的眼神儿,显得很是专注真诚。
她用口型问他:“你那时候哭什么?好丑……”
江淮放嘴角撇笑:“我那不是看着你为了我……我难受么,万一你有什么事,那我怎么办?”
嘉茵听得心里软绵绵的,心情与窗外天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