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您的电话。”
白沭北眉头微皱,他最不喜欢开会时被打搅,语气不太好:“谁?”
勤务兵有些不自在,微微清了下嗓子:“是个女的。”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白沭北猜想是林晚秋,头也不抬地回答:“挂了。”
“可是——”
勤务兵挠了挠头,白沭北看他杵在门口不动,抬头沉了脸:“又怎么了?”
勤务兵挺直身板,回答的异常嘹亮:“她说是国际长途,务必请您接一下!”
世界在顷刻间好像静止了,白沭北静静看着那勤务兵年轻的面容,长久都说不出话。这个长途会是谁打来的可想而知,能够找到这县城里的临时电话,而且是女的,那么只有那一个人。
白沭北沉默良久,缓缓低下头:“按我说的做,出去!”
“……是。”勤务兵和在场的人一样糊涂,白沭北的脸色不对劲,连动作似乎都显得异常僵硬。
勤务兵刚刚走出帐篷,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帐子帘幔被倏地掀起。白沭北深邃冷峻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等等。”
白沭北不知道自己最后为什么要改变主意,这么多年太多的疑问让他无法平静下来,他走到那部陈旧的座机旁,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