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一桌子人正在说笑,忽然身旁多了一个人,白沭北往那一坐显得特别突兀,孩子们立马静了下来,好奇地打量他。
林晚秋也停了下来,口气倒是十分客气:“白先生,你应该和院长同桌。”
白沭北并不看她,只是伸手把玩着桌上的白色骨瓷杯,声音也低低沉沉地:“最近胃不好,不想喝酒。”
那位男同事无声地观察他,表情微微有些异样。
林晚秋沉默着,身子只稍稍一动就被他按住了,他这才慢慢转过头,眼里竟有些类似央求的神色:“只是吃饭,我不说话。”
林晚秋这才发现他脸色不对,鼻尖还有些发红,眼眶也似乎充血一样,看起来有些诡异奇怪。
“你——”林晚秋指了指他的眉眼,狐疑地皱起眉头,“怎么了?”
白沭北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鼻子,随即了然,脸上绽出一抹笑,口吻淡然:“我花粉过敏。”
他云淡风轻地说着,接着还应景地打了个喷嚏,白沭北这么阴沉冷郁的男人,现在的模样实在有些滑稽。
白沭北看着她,缓慢地说:“以前给安宁送花时发现的,后来就再也不买花了,对不起,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我都没送过你一枝花。”
林晚秋不知道白沭北现在说这个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