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连庇护的姿势都那么无懈可击。
或许是太专注地思考这件事,脑子里忽然闪现了无数的蛛丝马迹,比如几天前给诺诺换尿片,她从楼上下来,白沭北已经给孩子脱好了原来尿湿的,而且还拿了玩具不住逗着孩子。当时她记得很清楚,那个玩具放的很远。
可是白沭北说的言辞凿凿,而且她生完诺诺之后记忆力明显下降,于是才把这事儿给忽略不计了。
现在想起来,好像每一个细节都有问题。
还有一次,萌萌拼了很久的拼图,小丫头最后弄不好向她求助,林晚秋研究了大半晚,最后也只比孩子多拼出来几块而已。可是第二天一早,那拼图就完好无损地放在孩子床头的书桌上,当时萌萌还笑着神秘兮兮地冲她眨眼睛,说家里多了田螺姑娘。
林晚秋越想越断定了心中猜测,可是她还是不解,如果白沭北早就复明了为什么要骗她呢?还有白沭北究竟是什么时候能看见的?
离婚前一定不可能,那么是离婚后,在她找到他以后?
她越想越觉得头疼,想到白沭北有可能在对自己说谎,她心里非常不舒服甚至有些悲伤。他们之间最忌讳的便是谎言,她和白沭北婚姻的裂痕,好像就是从他的一个个谎言堆砌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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