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熙也就走出去了,走出去看见挨在门口的太监,没有目标的看了远处一眼,五皇子眯眼问“今日发生了何事?”
付荣生一直在门口当差,对于五皇子的问话自然了然,于是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家娘娘一日间的所有行程连出恭几时都说了个详细,对于太子等自家主子的事情更是特意说明了一番。
缉熙听后不言语,半天了冷哼一声“真是上杆子的作死。”语气里满是森然。
付荣生听罢垂着头骇怕的要死,也不知是这位骂的谁,倘若是太子,那这五皇子……赶紧止了自己想法,付荣生抬眼看着已经背身离开的人,发现日头下的人浑身都是凛然,不像是个在宫里生活没见过世面的皇子,倒像是地狱修罗场里走过一遭的人。那泛着蓝光的头发更是不若平常人,一时心下抖颤,再是不敢想主子的事。自己个儿是个奴才,干好奴才的事儿就好,干奴才的,啥都可以没有,就是眼睛不能瞎,得瞧清楚哪个是能惹的哪个是不能惹可着劲儿巴结的还有哪个只闭好了嘴尽心办事儿的,至于已经走远的这位,嗨,说啥照着吩咐办就是了,巴结那就不用了,只需要狗一样的忠心,那位可是喜欢狗的人呢。
严五儿终于白日里头在倦勤殿里看见自家主子了,看了看窗外的日头,再看看背手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