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一句只囫囵夹了他走,不舒服不说,他还得担着掉脑袋的风险,若不是人命关天这时他便要甩袖就走。清丰从刚进殿看见床榻上情景时候就知道元胎早就没了,只是不知躺着的大人还能否有救,亦或说眼前的这位要不要让他救人。
侧了身子叫太医上前,缉熙咬牙,方才他以为她死了呢,若是死了,若是死了……若是死了怎办?黄泉路上他也要追人回来,缉熙咬着牙花子在心里嗑出个血印子这样想道。
悄悄伸手捏了撮穆清耳侧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头发,缉熙垂眼不言语,只死死盯着清丰。
清丰对于五皇子的盯视像是无所觉,抬眼看见五皇子手指捏着一缕头发搓动的模样,他便知殿下真是对这静妃不一样,于是也不言语,只抽了金针挑静妃周身几处大穴扎进去,先止了血再说。
“殿下,元胎早陨了。”清丰这话是对着盯他的人说的。话音未落便看见五皇子瞳仁颤抖几颤抖,随即皇子便垂下眼皮,整个人再无动作,只是就那么直挺挺站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赶在缉熙身后到昭阳宫的严五儿深怕殿下在外面发疯没人对付得了,放心不下也来了昭阳宫,这会刚到不久。他站在外殿将将好能看见内殿床榻的粉色貉子上垂着的流苏,流苏旁边站着他的殿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