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左不过短短一点时间,说句掉脑袋的话皇上眼看着身子不好的狠了,大限怕也是快了,她也很快就要跟着皇上走了,临走前就容她再这样过活几天,至少这宫里她算是有个伴儿。
如是一想,慢慢儿的,穆清也就睡着了。缉熙一身朝服进来的时候昭阳宫里一点声儿都没有,挥了殿内伺候的几个出去,进内殿隔着帐子一看,床上一个被筒子,无声往前走近揭开帐子,粉色帐子流沙一样本要从手掌散出去的,却是要散之时被攥紧了。适时,被筒子里缓缓一个起伏,原本僵着的人松了身形,缉熙放开帐子,悄悄站着,方才,方才他以为被里人没了呼吸。
伸出一只手慢慢揭开被子一角,一张菩萨描画的脸露了出来,乌发压在身下,许是捂着被子的缘故脸蛋发红,像是从未睡过觉一样睡的香甜,甚至嘴角都流了个晶亮小溪。揭被子的那只手一个不稳,眼看骨节青筋都要浮出却是又淡了下去。
缉熙看着睡这样香甜的女人勃然大怒,有那么一瞬间简直要一掌挥穆清一顿,他知道这女人在他不在的日子里生活的很好,宫里的位置无人可撼动。可是眼下他都回来了,至少做做样子给他叫他知道她对他是有些愧疚的,若不是因为她,他该是有个生命的延续的。
然你瞅瞅她,连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