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怎有这糊涂的女人,她连她自己的心都不知还再再那样气人,缉熙叹息。这样暗自叹息的男人真是别有股子味道,像个成熟到极致的男人,可以知人心,然后容人,然后像是穆清怎样他都可以在自己洞房夜这样钻进宫里站在海棠树下看她良久。
两人都是聪明到极点的人,穆清方才那样站着,那样的眼神,若是她自己都不知她那样是为什么的话缉熙却是知道些了,于是就觉着今晚来着了,于是就觉得有些高兴,高兴这两个字真是他有好长时间况约两年都没有过了罢。
走至床榻前的穆清有些难为情,方才她一不小心竟是像个怨妇一样的挽留了一个刚成婚的男人。难为情便罢,真是说不出叫缉熙出去的话,只得闷头掀被子钻进帐子里,躺下盖上被子听见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穆清打了个冷颤觉得自己方才真是受凉了。
不多会,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了,穆清听见脚步声移动,翻身朝里躺好,随即身侧就多了人,她身子一顿,下意识想要将两个身子之间分出些距离,却是腰上多了只手,于是只好不动。
帐子放下,里面便暗了,两人都没人说话,呼吸相闻。穆清嗅到帐内渐渐有了些酒气,于是知道身侧的人喝了酒,随即便神情一黯,今日是别个人的大婚之日,有个女子今夜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