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种事情,只能依靠你自己。”
歌德这样说道。
安迪南愣了愣,接着,笑了起来。
“您别您想象中的还要回安慰人。”
“没有什么是比倾听且保密更安慰人的了。”
“您知道吗?”
“我其实是个傻瓜。”
年轻人自嘲地一抿嘴,就这么靠在椅子中,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
停顿了数秒后,年轻人继续说道。
“我的母亲没有过多的提过我的父亲,只是告诉我,他就是个普通人,且很早就死了。”
“但是,我母亲又告诉我,她从父亲那里继承了一些遗产。”
“然后,等到我继承遗产的时候,才知道母亲嘴中的‘一些’,究竟是多么的富有——只要我不会脑子发热的去投资、创业的话,我可以无忧无虑的活到下下下下辈子。”
“而且,这还是建立在我的母亲花了不少的前提下。”
“这样的财富,虽然说富可敌国夸张了,但是足以让人眼红,那么,为什么我和母亲在一起生活了16年,却没有遭受到任何人的打扰呢?”
“然后,又为什么在我母亲死后,一些不该出现的家伙又出现了呢?”
“